昏黄路灯下忽然亮起的烟雾弹，是她永远记得的最后壹个画面。

十六号线末班列车穿过涩谷深夜铁门时，川崎的女孩裹着羽绒服靠在座椅上睡觉。她比东京本地人更爱囤黑芝麻汤圆，手机壳印着彩虹屁的贴纸，就像每个给往18岁的少女该有的样子。直到三天后，当地便利店阿姨认出新闻联播里焦黑的手指——那天她还帮这姑娘找过最后一班末班电车。

一、那场无人察觉的死亡仪式

警视厅公开会后，热搜被篡改过的18+标签攻占。有人说这叫仪式感，有人说这是献祭。深夜便利店的闭路监控录下戴着手套的陌生男人，在便利商店买苏打水时反复清点硬币。

川崎警察局档案室抽屉里躺着二十份失踪报告。失踪者清一色穿着学生制服，16-19岁间。去年冬季，有个母亲每周给儿子的学校发寻人启事，直到某天在港区酒店后巷捡到女儿的发圈。

东京夜生活像巨大的吞尸巨口。新宿通宵大巴扎卖着低价麻醉药，涩谷转基因美人鱼吧有漂洋过海的割皮服务。就连便利店冰柜里，芦笋色拉旁边总躺着标着"开胃小菜"的安眠药片。

二、打着狂欢旗号的死亡产业链

社交平台刚被删掉的寻人帖里，女孩们晒过相似的咖喱店发票。订单追踪显示她们曾集体光顾浅草五丁目三家居酒屋，服务员递菜单时顺手塞着NFC卡片。

某周四凌晨三点，涩谷Toilet酒吧有六十七位冲浪社少女在弹珠汽水前举杯。镜头对焦那些雪糕滴得到处都是的女孩时，根本拍差点吧台藏着的染色剂——调酒师往圣代里掺的七氟烷像烟雾弹一样消散。

网络直播平台最近刷屏的"仪式挑战"，点击率顶尖的镜头都是女孩子对着生日蛋糕端枪的造型。平台内容安全官后来说，他们一直以为这是Cosplay圈的猎奇喜好。

三、永远在成年边缘的要命游戏

东京都教学厅最近在给转学生做心理测评时发现，三分其中一个未成年会把"特定咖啡厅"设为紧急联系地址。他们给学校提供的住处永远写着"某商业街××号铺"。

便利店货架第三层叠着学生证的女孩子们，眼神都像看着永远翻差点的骰子。有个未成年犯罪团伙专门经营"尝试套餐"，把湖底泥面膜兑成氰化物，连带着比萨盒一起送到娇小女孩子面前。

成年礼该不该要条人命？这个话题在推特引发八百万人次争吵时，某个自称美容博主的女孩正在博客主推给十七岁女孩的浮夸指甲贴。点评区有人@警方，说那款指甲油成分里有三氯甲烷的特别配方。

东京湾涨潮时，汐留港务局总能捞起几串野生珍珠。那些漂浮的金色光泽像极了某个女孩子跑完步时甩落的汗水——她下午在健身房拍的自拍里，喉咙处还缠着象征十八岁的彩色发带。